白加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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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叉/主冬叉】在路上 29

巴基视角,垮掉派

又名:叉骨操遍美国,冬兵全程吃醋
美国梦彻底幻灭后,如何寻找精神归属。嗯!你叉有没有操遍美国不是重点,重点是冬吧唧翻了醋罐子看谁都觉得人家觊觎你叉~
本章cp:冬叉,狼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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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巴基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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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奈

人一生会偶遇多少无奈?我不知道。毕竟很多无奈是无法人为控制的,没有人能事先预知这些,更别说避免了。就像我去当兵的时候,没想到和平年代还会被送上战场,更没想到会丢只手臂在那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有人受生活所迫叫苦连天,就有人苦恼钱多得没地方花;有人哀叹为何怀才不遇,就有人感叹为才华所累。但无奈归无奈,毕竟这就是操蛋的生活啊!

没有人逃脱得了。人生唯一可知的,即幻灭和死亡。你我皆是如此,又何必耽于美梦?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终究是会失去的,毕竟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失去更真实。

斯科特喝多了,话也就多了起来。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知道曼哈顿最年轻有为的律所冠名合伙人,都有桩离不了婚。

“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还敢对外打包票说自己没有解决不了的案子,也是有够讽刺的。”斯科特一口干了杯里的杰克丹尼,示意侍者再来一瓶。但斯科特说得没错,人就是如此,明明自顾不暇,却还要多管闲事,“琴也是这样,整天替这个疏导,劝那个想开点,到头来她连自己怎么想的都搞不清楚。坐下来想跟她好好谈谈,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说什么缺乏交流,她他妈的是懒得和我交流!”

“那就离呗!”

“离不了。”

“有什么不能离的?”布洛克叼着烟,缓缓呼出烟雾,今晚的尼古丁过于充裕,以至于布洛克有几分亢奋,再加上半醉,连那脸上都能瞧见一丝少见的绯红,“你不是律师吗?还不是说离就离了。”

“先不说我能不能代理自己的离婚案,我本来就不是专攻婚姻法的,更何况涉及到太多问题,哪有那么简单?”

斯科特冷笑一声,再一次掏出烟盒,里头只剩寥寥几支,他也不在意,抽出两根递给我和布洛克,又自己叼上一根。一晚上斯科特和布洛克来来回回地递烟,似乎是进行着某种神圣的仪式,抽烟不发给别人就会引发什么不良后果似的。搞得我都被逼着抽了好几根,甚至怀疑这一晚上过去我的烟瘾都能猛涨了。罗根一直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抽着雪茄,他直勾勾盯着斯科特的侧颜,灰绿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斯科特只是假装没看见,从头到尾都没给罗根递烟,罗根也没在意,就那么边听斯科特说话,时不时点头,边抽着雪茄配威士忌。

“我和琴一毕业就结了婚,从几处房产到一车库车全是婚后共同财产,再加上投资、股权、收藏的艺术品,这不是一块蛋糕切成两半那么简单的。更别说还有女儿的抚养权,而且葛蕾家族是……”斯科特叹了口气,将烟灰随手弹在威士忌的残冰里,就此掐断了说了一半的话,“说了你们也不懂。这里边牵扯的利益关系太过于复杂。别说是我,出动整个律所都不见得能缕清。水太深,见不得人的东西太多,要是闹到法庭上对谁都没好处……”

“你这他妈的你娶的是爱情,还是利益?”布洛克忍不住吐槽。

“一开始是爱情,但等利益渐渐渗透进来之后,才发现爱情早就变质过期了。”斯科特呼出烟雾,借此重重叹了一口气,“别说这些没用的,说说你们吧!怎么有勇气搭便车去洛杉矶。”

布洛克也算是反应快,见斯科特不愿再深入讨论这个话题,也就不再追问,“你们这些上东区贵族,今天想去夏威夷,坐头等舱就飞过去了,我们这种穷的响叮当的家伙,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活法。”

斯科特无奈地笑了笑,一不小心露出了两小虎牙,“我没坐过头等舱,也没去过夏威夷。来底特律是我第一次为了散心,离开纽约州。”

没有人知道作为兰谢尔家和泽维尔家的养子,需要肩负些什么?我想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懂,但我知道我无法想象别人的生活,别人同样无法想象我的,都是自顾不暇地在现实这个大泥潭里挣扎着求生存,谈何生活?我们本质上没有半点区别,不过是各自担心各自的烦恼罢了。同林鸟都要各自飞,更何况我们这些过客?

从纽约到洛杉矶,走过太多路,遇过太多人。明明自己破碎不堪,却还在一次又一次帮助他人重新振作。我知道自己和布洛克的关系有多么病态,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想去理,也无暇去理。我以为自己终会痊愈,也希望所有人都能被治愈,但事实上都只是在寒夜里依偎着取暖,祈祷着明天醒来身边不要是具尸体,从此无依无靠。

这,就是活着的无奈吧……但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为了从此不再经受无奈就去死吧……

我们一直聊到酒吧打烊被酒保赶了出来,天还没亮,罗根他们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睡醒了再回纽约州,免得醉驾被抓,律师知法犯法可不是闹着玩的。去牵车的时候,布洛克一眼看中了那辆明显改造过的Confederate B120 Wraith重型机车,二话不说,就往那气缸上摸。

“嗨!”斯科特近乎愤怒地伸手拍开布洛克的手,语调里多了几分不悦,“你再敢动她一下,我就告得你内裤都不剩。”

“呵,想脱爹地内裤没必要这么复杂!”

看着和布洛克毫无意义打着嘴炮的斯科特,罗根瞬间笑出声来,“谢谢你和布洛克。斯科蒂已经很久没这么孩子气过了。”

“什么?”我没听清,追问了句。

“没什么。”罗根耸了耸肩,望着开始转亮的天际,开了口“你知道斯科蒂究竟为什么要来底特律吗?”

“不是散心吗?”

罗根被逗乐,他抓了抓头发,说道,“这是个破产后的城市,但……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

我还没思考出罗根说这番话的用意,却发现天已经微微亮了,“半死”的底特律开始苏醒,清晨的微光拂面,我在浑浊的空气里嗅到了一丝……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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