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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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叉/主冬叉】在路上 19

巴基视角,垮掉派
又名:叉骨操遍美国,冬兵全程吃醋
美国梦彻底幻灭后,如何寻找精神归属。嗯!你叉有没有操遍美国不是重点,重点是冬吧唧翻了醋罐子看谁都觉得人家觊觎你叉~
本章cp:冬叉,天使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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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吧唧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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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戒断
自从沃伦答应布洛克戒掉毒瘾,布洛克就莫名的和沃伦聊得很来。他们计划用八天完成戒断,每天依次递减药量或者用药性没那么强的替代,沃伦选定了美沙酮,他建议我可以和他一起,也算有个伴。
“这有科学依据?”布洛克问。这是个蠢问题,毕竟布洛克自己都常常坚持些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比如酗酒有益身心健康或者只有酒才最解酒。但我绝对不会就此戳破他,漏气的气球一点也不可爱,生气的布洛克也是如此。
“不知道,但《瘾君子》里是这么写的。”沃伦甚至从书架上找到了那本书,翻出来给布洛克看,“第八天就会有戒断后的嗜糖反应了。”
沃伦无可救药的崇拜那个写下《瘾君子》的威廉·巴勒斯,并称他是“被低估了的天才”。我对于沃伦那套巴勒斯是“毒品教皇”“朋克教父”的说法不能苟同,毕竟我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史蒂夫嘴里。至今我都还记得史蒂夫对这个什么巴勒斯的作品那种嗤之以鼻的态度。但沃伦不以为然,他甚至拒绝和我争辩,他说巴勒斯是他偶像的偶像,“你有不喜欢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的权利。”
布洛克表示赞同,就连娜塔莎都站在了沃伦那边。我一瞬间感到孤立无援,以至于我偷偷私信了史蒂夫,希望得到那么一丁点儿支持。但出乎意料的是,史蒂夫却表示沃伦是对的,甚至好言相劝让我别去干涉别人的喜恶。
很好!史蒂夫,你重新回到我讨厌的名单上了!对!还有沃伦!我掏出笔记本,特意用红色重重写下了沃伦的名字。我开始赌气,直到沃伦到了上班的点,布洛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为了食物,我再一次妥协了。
酒吧离沃伦的公寓不算太远,走过去也就几分钟,我们走在大街上,入夜之后的洛杉矶稍稍凉爽一些,被吹了一会儿,我过热的脑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比沃伦大了足足十岁,该耍小孩子脾气的怎么都不应该是我。
我主动想帮沃伦背吉他却被他拒绝了,“无意冒犯。但吉他是我的命,你不会随便把命交出去给别人对吧!”
“额……”我愣了几秒,“没把命交出去,我也不会丢只手啊!”
“好了,现在不是比才华的时候。”布洛克搂着我和沃伦的肩,“酒吧是个好地方,没有什么是喝一顿酒不能解决的。”
沃伦被逗乐了,他说酒吧是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地方,这儿就像一间候车室,只有特定的人,会在特定的时间到这儿来待一会儿。
布洛克说这是句实话,他拍着我的肩膀却对对沃伦称赞有佳,“那老子永远不希望等到车。看看人家,会写歌的人就是不一样。你写得出来吗,巴克*?写不出来吧!”布洛克甚至把我的名字叫成了“美金”,我对此没有异议。如果布洛克能多爱我一点,别说“美金”了,他想叫我“列伊*”都行。
“这不是我写的。”沃伦露出了一个近乎腼腆的笑容,“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威廉·巴勒斯,这是他写的《酷儿》。”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是个天才。”布洛克宣布道。他在来酒吧之前就喝得半醉了,这会儿再多来几杯,明天估计都想不起来今天自己说过这句话,“而且你背下来了,金丝雀,你也是个天才。爹地可看不进去书。”
布洛克喝多了就喜欢给人取外号,我也是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布洛克称沃伦为“金丝雀”而不是“加那利白葡萄酒”*。虽然用酒帮别人取名字才是布洛克的风格,毕竟他真叫过我“威士忌”*。所以他就算叫沃伦“白葡萄酒”也不奇怪……
演出临近结束,舞台上的沃伦唱起来了生日快乐,酒吧里的侍者也送上了蛋糕,那个作为寿星的女孩简直热泪盈眶。只怕也是慕名而来,她希望沃伦能为她唱那首推特上大火的《Death》。
沃伦明显犹豫了,没有点刺激他根本唱不好那首歌,但他今天凌晨刚答应了布洛克不再碰那些玩意儿。无法拒绝粉丝要求的沃伦,最终还是上了台。他没有呈现那首歌的原版,而是当场改编了慢版。
我都不得不承认,沃伦在音乐方面是个天才,那么短的时间里居然能完成如此改编。如果说原版是他磕了药自觉无人能敌的狂妄,这个版本就是感叹无人理解的孤寂。虽然反响不如原版好,但可以说是非常特别的一种呈现方式。只是酒吧里的人们大多慕名而来,没有看到期待的演出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现场只有几个人给了点稀疏的掌声。沃伦似乎很沮丧,但他照旧向人群鞠躬、致谢,他默默收好吉他,走向吧台。
布洛克为沃伦点好了一杯可乐,他伸手搂着金发男孩的肩,“天使,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明明能做到完美。”沃伦叹了口气,“父亲总说我什么都做不好……”
“你不需要做到完美,天使。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够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改编一首歌的。”布洛克微微勾起嘴角,安抚道,“你做得很好,唱得也很好。记住,你爱的是音乐,不是掌声。”
我从没想过布洛克有做“知心老爹”的潜质,但布洛克对沃伦宝宝的抚慰却让我的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刚入伍的时候,布洛克是我的教官。
从小娇生惯养的我吃不了军营的苦,而战争的惨烈更是让我起了当逃兵的念头。特别是那些粗茶淡饭吃了几个月后,我腻得不想再吃。布洛克当着所有新兵训了我一顿,“要嘛吃,要嘛饿死!”他给我下了死命令,但却在入夜之后偷偷把我叫出营房。
“吃吧!我马子上次来看我,偷顺进来的。”布洛克用战术刀给我开了个咖喱牛肉罐头,“不许告诉其他人。”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布洛克拍着我的背,他告诉我他刚来的时候也这样,还问我想不想当狙击手。我几乎是受宠若惊。但布洛克只是笑笑,“你很有天分,兔崽子。爹地可不想埋没人才。”
狙击手的训练并不轻松,但布洛克是对的,我很有当狙击手的天分。巨大的成就感抵消掉了军旅生活的苦,布洛克的一对一指导更是让我不再想着逃离军营。
在我正式成为狙击手的那天夜里,为了奖励我,布洛克和我做了。布洛克骑在我身上,扭动着腰肢,他俯身和我接吻,那时布洛克的右手与我的左手十指紧扣,“兔崽子,爹地为你感到骄傲……”
那一年,我也是十九岁。
我难以抑制地泪流满面,这一刻我一瞬间明白,自己不是接受不了在战争里断了只手,不是断肢处有多么疼痛难忍,不是多么依赖那该死的杜冷丁,而是我的左手除了巨石砸落的噩梦,还有着我和布洛克关于第一次的美好……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把不久前喝下去的酒尽数吐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在颤抖,万蚁侵食让我无处可逃,全身没有一处不疼,这几乎把我逼疯。
“我在这,巴基。爹地在这……”布洛克来了,他试图卸掉我的假肢。
“不!不要!”我用机械手与布洛克十指紧握,苦苦哀求,“不要走……”
布洛克微微一愣,那双金棕色的眸子里转瞬即逝的感动,他用自己左手与我的右手十指相扣,“爹地不走。”

*巴克:Buck,有美金、雄鹿、花花公子的意思。就是冬叉文里常见的“鹿仔”。
*列伊:RON,罗马尼亚货币。
*金丝雀:canary,亦是加那利白葡萄酒的意思。
*Buchanan's Whisky:一个威士忌牌子,创始人是James Buchanan,他的全名即巴基的名字和中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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